這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了。
這些年,我斷斷續續也收了些資質不錯的孩子作親傳弟子,大門徒潔白懂事知禮,鬆散端方,隻是心底過分柔嫩慈悲,為人有些柔嫩寡斷,我閉關的日子裡都是他在辦理教務,固然冇甚麼特比出彩的處所,倒也找不出錯處。
我立下心魔誓詞,如不妙手刃慕延昭,甘心神魂具滅,不入循環。
現在,說甚麼都晚了。
我不答話,手持龍淵朝他攻去。百年後的蘇和寧無人可擋,百年後的慕延昭也更加強大。
最後我警告潔白,無上宗門下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失魔崖,不然無上宗便會墮入災害當中。
如果統統都遵循那人書中生長,三百年後無上宗就會毀在慕氏子孫手裡,慕延昭也會一向被困在崖底,而我毫不肯見到他們如此。
修為俄然規複,師父並未表示出驚奇,隻細細凝睇我半晌歎了口氣,說:“元熙,你道心不清。”阿誰時候師父已經更加衰老了,和慕延昭那一戰畢竟是傷了他的根元,他將曆代掌門所用的金印法器皆給了我,一同給我的另有縛魂鎖。
慕延昭,但願你彆太恨我。
罷了,我苦笑一聲,難不成但願大家都如我這般狠心絕情?柔嫩慈悲也是功德,無上宗今後交給他,我也能放心。
我取來北海深處千年玄鐵,又引來極北雪域天山泉水,破鈔七天七夜煉製一把寶劍,取名龍淵。
九天玄雷劈下,我笑著閉上眼睛。
他彷彿並不肯見我,天魔門的三大妙手攔住我的來路,大乘期的修士已然達到半神的境地,我冇如何吃力量就將廢去三人修為,龍淵染上鮮血,錚然作響。
既然這個天下的統統都被那人的法例束縛,冇法突破,那如果是這個天下以外的東西呢?而又有誰會比身為作者的蘇白更體味這個他親手締造的天下呢?
無上宗和天魔門之間的戰役正式開端,整整持續了一個月,我手持龍淵一起殺進天魔門,一步步走向我當年被困的房間,我曉得慕延昭就在那邊。
我動用了禁術天演術,算出無上宗的那場災害應在三百年後,除此以外,在我修為打擊到飛昇期的時候,我不測發明瞭一些風趣的東西――這個天下的本元。
弟子們見到我都很衝動,我天然曉得這是何原因,公然幾位師兄找到我,但願我能儘快手刃慕延昭,為師父報仇。
百年後,我打擊到大乘期,九州大陸獨一一名最靠近於神的修士。出關時,洞府外黑壓壓跪了一大片弟子,我恍忽了一下,纔想起,無上宗在我的辦理下早就今非昔比,一躍成為九州第一大宗,如此也算是對師父有所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