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甚麼?不就是她洗出來的一遝照片嘛?
我倆酒喝高了,斜躺在旅店中的藤椅上吹著牛,俄然,楚雅的房間門翻開了,她尖叫道:“忘川、胖哥,你倆快來看,這是甚麼?”
楚雅又“嗯”了一聲道:“我當時可冇聽到,是你這兩天賦和我提及的。那麼,我們是不是能夠以為,要尋覓東王公,就必然得去東海邊呢?”
楚雅固然柔聲細語的,可這一聲卻不亞於驚雷,當即讓我大腦一下子復甦了過來。
楚雅卻說有點怠倦,並不想出去。胖哥咧著嘴道:“楚雅,你從西園溝中了黃大仙的邪後,就一向昏倒不醒,直到我們得了陳老四的指導,去了趟東北,你才死裡逃生,這是應當值得道賀的大事。前一陣子我們一向在路上馳驅,明天總算餘暇了下來,還不要一起去道賀下?”
我和楚雅對望了一會,都明白了對方的情意。實在我倆不管如何說,也得去東海邊瞧瞧,隻是這當兒,我倆都不明言,就由著胖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