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直截了當的題目,讓男人不由啞然。
秦靳北的聲音,從寢室門口的方向傳來,語氣安靜,又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南慕點點頭,彷彿猜到了秦靳北想要趕人。
“為甚麼,你討厭記者給凶手起稱呼?”
媒體們,在這個時候總喜好推波助瀾,為這些連環殺手起一些駭人聽聞的名字或者稱呼,殊不知,如許是在神化他們。
答:冇有被撩過很心塞,但是撩秦靳北的感受,大抵是……腿軟。
不曉得為甚麼,阿誰畫麵,竟然會再次浮上來。
“你明天還返來麼?”
腿,也比剛纔更軟了。
等她再次展開眼睛,視野就如許直直對上秦靳北的。
男人上身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件玄色T恤,因為長年出外勤,他的膚色不算白淨,略有些深,小臂的肌肉線條很標緻。
“比普通人要好。”
“你怕黑?”
但是說到底,這些連環殺手,隻是凶手,不該該被偶像化、傳奇化。
南慕說完,手機閃了兩下,螢幕完整燃燒了。
“你說過的話,我記得都很清楚。”
有些時候,數不堪數的狂熱者,會自稱是那些冇有被捕的連環殺手。
男人的喉結高低滑動,嗓音是標準的高音炮。
耳邊響起剛纔南慕站在門口的時候,略有些摸索的聲音,“我能不能跟你待一會?我有一點點怕黑……”
暗中的房間,突然亮起的燈光,讓南慕一時之間難以適應俄然的明暗竄改,下認識抬手遮住眼睛。
“你的影象力很好,”南慕回視著他,下一刻,徑安閒沙發上坐下。
她愣了一秒,用手機的燈光照亮右手邊的書架,六層書架上,擺滿了範例各彆的書,大多是關於心機學的,擺列整齊,最下方的兩個略微大一點的空格,放著兩隻素淨的花瓶,勉強算是客堂裡獨一的裝點了。
第二天淩晨,秦靳北因為生物鐘醒得很早,他穿好衣服出了寢室,走到客堂時,劈麵的書架,俄然吸引了他的重視力。
“為甚麼你討厭記者給凶手起稱呼?”她看著秦靳北的眼睛,反覆了一遍剛纔的題目,“我高考那年,南大開放日你在南大有講座,阿誰時候你說印象最深的一個案子,是兩年前滅亡天使的案子,最後,警方冇有把前兩名死者聯絡到一起,直到呈現第三名女死者,再加上第一名死者脖子上有針孔,警方把三起案子聯絡到一起,第四名死者遇害以後,記者給凶手起了一個‘滅亡之子’的稱呼。”
這一次,秦靳北主動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