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不是朱家一家一姓,而是全天下的漢家兒郎。
這倒不是袁宗第矯情,夔東十三家固然都是沿江駐紮,可海軍這一項上實在不如何拿得脫手。
劉體純命兒郎們備好香案、紅綢子,做好了一應籌辦。
他們必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們為之浴血奮戰的天子長得甚麼模樣。
那些名臣名將都化為一抔黃土,當真是應了楊慎的那句話,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還是在,幾度落日紅。
巫山縣的船埠就在峽口轉過三裡處,很快頭船就要駛來。
劉體純、袁宗第見狀帶領世人齊齊跪倒山呼萬歲。
他們現在都尊奉大明,為的就是能夠把東虜擯除出中原大地。
前次攻打重慶時袁宗第和劉體純固然也有參與,但並冇有帶統統的將士,而是此中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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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榔實在不能瞭解汗青上的永曆如何能這麼窩囊。
為了漢家百姓不蒙受幾百年的奴役,為了他們能夠不剃那醜惡的髮辮,為了他們能夠有莊嚴的站著活。
除了天子的龍船,劉興明實在想不出還能是誰。
當真是打算趕不上竄改,造化弄人啊。
朱由榔就是一麵旗號,是連合統統力量的旗號。
固然崇禎天子是被李自成逼死的,劉體純他們的任務更大一些,但張獻忠義子這個烙印一旦打下就再難去除。
在錦衣親軍的保護下,天子朱由榔身著一身金甲從船上走下。
劉體純狠狠瞪了他一眼,斥責道:“冇出息的東西,大驚小怪甚麼?”
終究天子乘坐的龍船在船埠停靠了下來。
現在袁宗第一去一回已經率部來到巫山,劉興明這一驚一乍的模樣,端是把他的麵子都丟儘了。
朱由榔和李定國在一艘船上。
劉興明縮了縮脖子,謹慎翼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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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檢閱軍隊這麼簡樸的事情,對永向來講變得難如登天。
“二虎啊,你說說看陛下此次帶來了多少人馬?”
便是這點永曆都做不到。
一睹天顏是眼下將士們最想要做的事。
現在從奉節行來的航船屈指可數,這麼大型的船隻更是罕見。
小我在汗青麵前實在是過於纖細了,再強大的功業也會被時候沖淡。
“夔東諸鎮,在最西邊的應當是大昌袁宗第、巫山劉體純。比及了那邊,陛下能夠檢閱一下軍隊,給將士們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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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如何也得有五六萬人吧。前次攻打重慶時朝廷就出了五六萬人,此次總不成能比前次還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