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齊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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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既是詰責甘輝的,也是說給鄭經的。
張煌言曉得鄭勝利一時很難接管,但現在究竟已經如此,遲早還是要接管的。
“大木啊,舟山出事了。”
“大木啊,詳細的事情讓甘輝將軍跟你說吧。”
“這件事本殿不敢跟將士們說啊。不然本殿怕軍心不穩。”
鄭勝利隻感覺腦筋翁的一炸,整小我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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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輝天然不能讓少主頂鍋,主動發聲道:“殿下,不乾世子殿下的事,都是末將無能。施琅帶領東虜海軍來攻,人數足有五六萬,又有紅夷大炮轟擊船埠。末將抵擋不住,舟山淪陷了。末將趕在舟山淪陷前,保護世子殿下突圍,不求殿下諒解,隻求為殿下留下一脈香火。”
“大木!”
“兩萬人,就逃出來兩千...家眷呢?”
鄭勝利光複安慶後留下一部分軍隊駐守,以後帶領主力回到南京。
方纔問完鄭勝利就搖了點頭道:“連兵士都隻逃出來兩千,更不消說家眷了。恐怕冇幾個逃出來的吧。”
鄭勝利喃喃自語道:“舟山本島有兩萬兵馬,東虜如何能夠等閒的霸占?”
鄭勝利之以是把兵士家眷安設在舟山,就是怕把她們帶在身邊兵士會用心。這下可好,竟然被東虜一鍋端了。
“滄水兄,我悔不當初啊。如果我當初聽了你的勸先去打施琅,舟山就不會被霸占了。”
現在的這統統,都是他一手形成的。
“殿下,都是末將無能。末將情願負全數任務,要殺要剮都聽殿下的。”
“如何會如許?”
“你們!”
“到底是如何回事!”
鄭勝利更是猜疑了,滄水兄昔日不是這個模樣啊,如何吞吞吐吐的。
“來,大木,你先坐。”
甘輝痛心疾首的說道。
“大木,你不要這麼說。冤有頭債有主,這明顯就是東虜犯下的罪過,你為甚麼必然要往本身的身上攬?”
如果持續耗下去,對明軍來講是很倒黴的。
“殿下!”
鄭勝利聞言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他們不但是好友,還是並肩作戰多年的戰友。他能夠明白現在鄭勝利心中的痛苦,但迴避是處理不了題目的。
張煌言麵色卻有些陰沉,坐在那邊一言不發。
這一彆就真的是永訣了。
張煌言非常當真的說道:“眼下固然舟山淪陷,但天還冇有塌。你如果因為這件事垮了,那豈不是令親者痛仇者快?我們打下了鎮江,打下了南京,打下了安慶,莫非這些儘力就應當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