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萬一他有甚麼不測,大明將何去何從?
或許這就是文安之的魅力吧。
朱由榔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
...
作為太子的教員,文安之對這個門生還是很對勁的。
“真是難為他了。”
固然朱由榔故意對科舉停止大刀闊斧的鼎新,但在眼下還得以求穩為主。
現在君臣二人已經達成共鳴。
這話倒是說給韓淼聽的。
比方帝王心術,文安之便是內心明白也不能對太子明說。
“文卿坐吧。”
太子本年應當方纔十二歲吧?身為皇嗣卻得承擔起如此重擔,真是有些過分辛苦了。
朱由榔騎在高頭大頓時朝百姓們揮手請安,享用這半晌可貴的舒暢。
固然太子冇有天子那麼果斷,但根基的層次還是很清楚的,不會呈現那種不知做甚麼的難堪環境。
“陛下要開恩科?這真是太好了!”
比及將來擊潰清軍光複天下,便是朱由榔對科舉脫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