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如兵士們傳言的那樣會妖法不成？

“唉，不必賭咒了。本督信不過彆人，還能信不過你嗎？”

明軍會飛，這的確是比明軍會妖法還誇大。

王拜年和聲解釋道。

周培公臉上閃過一絲絕望的神采。但很快就堆滿笑容道：“卑職願為總督大人鞍前馬後！”

胡全才肚子裡天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常日裡光是替胡全才草擬奏疏一點，就攥著很多胡全才的把柄。

“陛下，要不臣躲避一下...”

遐想當初方纔東征時，軍中高低質疑聲不竭，朱由榔頂著龐大的壓力也要出兵攻打湖廣。

“這也太可駭了吧。”

“總督大人，周某無能孤負了總督大人厚愛，還請總督大人降罪。”

應當是王拜年有所得，倉猝趕返來稟報吧？

周培公接過帕子將臉上的淚水擦潔淨，歎聲道：“明賊實在是奸刁，他們假裝發掘隧道，實則是去燒燬糧倉。糧倉被焚燬後軍心大亂，他們又趁機炸燬了城牆。”

明軍海軍分開巴陵沿長江持續前行，朱由榔在旗艦之上負手瞭望，見江岸各種美景表情極其鎮靜。

...

周培公儘力回想道：“彷彿是明賊發掘了一小段隧道，然後城牆就被炸塌了。”

“嘶！”

...

這一起打來，清軍的戰力比朱由榔設想中要差很多。或許精銳兵力都駐紮在武昌府吧，亦或是精銳都被抽調去了貴州？

這是因為他有著全知全覺的視角，曉得湖廣是必取的。持續耗下去便是慢性滅亡。

隻要打下來湖廣纔有一線朝氣。

如果真把周培公惹急了，弄得他狗急跳牆把東西都抖出來，胡全才就身敗名裂了。

“總督大人所言極是！”

屆時，雲南明軍在和夔東十三家彙合後又將和鄭勝利、張煌言部彙合。

四五萬人，這可比之前他們的預估多的多，看來這必定是一場硬仗了。

周培公哽咽道：“卑職率部死戰，無法寡不敵眾。卑職本想就義，但念及總督大人還需求卑職，便咬牙率部突圍，想著戴罪建功！”

“總督大人，卑職所言句句失實，絕無坦白！卑職能夠對天發誓。”

“總督大人，明賊會飛，會飛啊。”

王拜年也不廢話，徑直將密查到的諜報說了出來。

...

“起來講，先起來！”

“呃，怪卑職冇有說清楚。明賊是搭乘一種近似於孔明燈的東西飛的。隻是這玩意比孔明燈大的多，上麵能夠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