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勝利固然兵力比張煌言多的多,但還是會扣問尊敬張煌言的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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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滄水兄,這廝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大木,此次真是辛苦你了!”
鄭勝利心道張煌言不愧是文官出身,一看就是合適搞內政的。
張煌言點了點頭:“確是這個事理。”
舟山本島。
冇有人比鄭勝利更體味海船,特彆是原產自福建的福船。
鄭勝利笑了笑道:“除了大米,我們還弄來了銀子。足足五十萬兩,能夠誇獎一部分給將士們,剩下的存入堆棧當中。滄水兄,這類事情你最善於了。”
何況鄭勝利抓他們來是讓他們開開荒地的。
現在看來,清廷為了攻打舟山是要給施琅實權了。
熟料施琅就是一匹養不熟的白眼狼,找到機遇再次投清。
普通來講,一石米(120斤)可供一名淺顯兵士吃三個月。但是遵循鐵人軍的標準,每名流兵每月的俸祿是一石大米,還不算分外的銀兩,相稱於淺顯兵士的三倍。
隻是施琅再次投清後一向在京師任內大臣,並無兵權。
施琅是福建人,十七歲便參軍投到鄭芝龍的麾下。
渾身披甲的鄭勝利從船麵上跳下來,張煌言立即迎上前去。
稍頓了頓,鄭勝利接道:“對了,滄水兄,船上另有些俘虜,都是為郎廷佐做事的海員。固然他們為虎作倀,但罪不至死。我便把他們全數綁了帶返來。”
張煌言歎道:“雖說我們現在糧食充沛了,可也不能華侈吧?”
“我冇有細算,一艘船在百餘人吧,殺掉了一些刺頭,剩下了千八百人。”
一聽到有這麼多銀子能夠入庫,他彆提有多歡暢了。
鄭勝利聽到施琅二字麵色立時一板,冷冷道:“此賊若敢來,我必親手射殺他!”
......
一共就一千人,一天給他們一斤糧食,一個月也冇多少。
...
退一步講,這些糧食是鄭勝利從郎廷佐手裡搶來的,該如何安排天然應當由鄭勝利說了算。
“大木,這一回真是痛快啊。阿誰郎廷佐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
鄭勝利表情大好,立即號令海軍朝舟山進發!
“這舟山列島都是我們的地盤,船隻都在我們手上,他們便是想逃也逃不了。”
可惜此人狼子野心,幾度降清。他第一次降清後轉意轉意,鄭勝利念在他初犯的份上寬恕了他。
他信誓旦旦的說道:“現在滄水兄信賴我說的話了吧?隻要我鄭勝利想要截獲的船隻,就不成能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