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家屏的聲音緊接著傳來,“高祖榮,就你那傻兒子,你本身也清楚,整天神經兮兮的,每天一大早搞的整營人不安生,現在耽擱軍機,冇殺他,隻是把他調到夥房,你就滿足吧。”
“今早坐著騾車過來,比二哥早到半個時候,問了我幾句,就去找劉黑子了。”
身後王家屏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劉黑子罵道:“王家屏,你乾的甚麼事兒,還不給高兄弟賠個不是~”
既然老爺子過來,劉黑子多少得給點麵子,高義歡平靜了些,邊往裡走,邊問道,“銀子和鹽還在麼?”
畢竟他也是一個河南人,老是冇法融入陝西人的核心,在後營一向打雜,冇法再往上爬,以是他也要另謀前程。
眼下牛智囊對於李岩還冇有構成賽過的上風,他也不肯意獲咎太深,以是一向讓王家屏打頭陣,給本身留條後路。現在有後營的公文,那他恰好擺脫乾係,高義歡有怨氣,李岩如果不滿,能夠去找李疇昔。
高義歡臉上一樣震驚,這應當是李岩與李過通了氣,後營那邊下的任命,然後由馬隊送達。隻是在震驚過後,貳內心卻有些絕望,如何纔是個掌旅。他和李岩談了一夜,李岩不是誇他有大才麼?如何也得連升三級啊!
高義歡見他模樣,內心暗爽,氣死你個龜孫,他正要再說,卻被高祖榮拉了下,而正在這時,帳外一名流卒挑帳出去,“都尉,製將軍那邊送來的號令。”
高義歡臉上有些驚詫,就劉黑子還對我不錯?老爺子這是如何呢?
瞥見高義歡出去,劉黑子微微一愣,身子不由坐直了些,臉上漏出不快之色,一旁的王家屏則嘲笑道:“高祖榮,瞥見冇有,你這兒子竟然一聲不響,就敢闖進都尉的營帳,要不是看在他傻的份上,早被拉出去軍棍服侍了。”
劉黑子送了點禮,便勝利投奔到牛金星的門下,現在他天然不怕李岩,再說他還占著事理哩。
傳聞錢和鹽還在,高義歡點了點頭,事情已經產生,那他慌也冇用,因而叮嚀道:“義成你留下,看好銀子和鹽,興豪、柱子,你跟我去見下王家屏這個龜孫。”
“還在,大憲哥看環境不對,讓我先藏起來了。”高義成跟在身邊回道。
高祖榮臉上也堆笑著共同道:“都是鄉黨,義歡此後還要劉都尉多關照。”
要說老爺子在李公子部下做幕僚,劉黑子不該讓他站著纔是,可看著帳內的景象,彷彿有些不太仇家。
高義歡聽了高義成的話,心頭一沉,他早就推測王家屏會找他費事,冇想到這麼快就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