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約好,魏大忠就先走了。
“睡覺呀。”
雞唱三遍,天光微明,晨光的微光穿過薄薄的窗紙透進房裡,江雪一激靈,展開了眼睛。
昨夜睡得真舒暢,連個夢都冇做。
另有,我不能做甚麼?你這是在惹火你知不曉得?周亦南很惱火,真想大聲辯駁一句,我傷的是腿,又不是……又不是阿誰處所。
江雪說完,也不等他再說甚麼,直接將燈吹滅,黑暗中隻聽得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
另有,這丫頭,如何能那麼嬌滴滴的跟男人說話?不知她的聲音很勾人嗎?說到勾人,就想起了昨早晨的事,臉驀的火辣辣,似火燒普通。
“你乾甚麼?”
江雪本日穿的是一套素色襦裙,外罩一件淡紫半臂,細棉的料子,簡樸的款式,雖不如雲錦的那套華貴,江雪卻很喜好,並且她看得出這一套還是極新的,冇有被穿過的陳跡。
伸個懶腰,輕手重腳爬起來,悄悄瞧了一眼睡在另一頭的那父子三人,仍然睡得苦澀。
“阿雪不消忙,我跟柱子說兩句話就走。”
魏大忠拉著趙柱,走到一邊,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江雪見兩人臉上都有躍躍欲試之色,非常獵奇,忍不住問道:“你們說甚麼呢,神奧秘秘的。”
“大忠哥快歇會兒,喝點水。”
看著趙柱的背影走遠,江雪忙關了院門拴上拴子,又回屋將大門和後門十足關好,到房中看了看,發明兩個孩子與周亦南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