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郎中來了冇有?周大哥冇事吧?”
“已來診過了,亦南哥早上才睡,還冇醒。”
“好好。”趙柱巴不得有事情做,彷彿多做點事就能多消弭一點心中的自責慚愧。
“郎中說亦南哥的左腿骨斷了,昨晚雖已接好,但這幾個月不能動,須在床上好好療養,若養不好,有能夠會成瘸子,至於其他那些傷口看著嚇人,隻是皮外傷,傷口癒合了就冇題目。”
江雪不想走,可她也曉得,一床被子墊在了周大哥的身下,已臟汙了,家中隻剩下床上的那床被子,待會等郎中診治了,要將周大哥移到床上,兩個孩子睡在那邊不便利,也冇有被子可蓋,以是孩子隻能臨時借住到趙嬸家。
“吃甚麼吃,家裡飯現成的,歸去吃。”趙嬸一聽忙接道:“阿雪,我就讓他先歸去了,晚點再讓他來幫手,你如有甚麼事,去喊一聲就行了。”
“柱子哥,郎中如何說?”一到外間,江雪就吃緊的問道。
疼痛並冇讓周亦南復甦,他仍然處於昏倒中。
這一晚江雪不知本身是甚麼時候睡著的,歸正腦袋裡一向亂糟糟的冇有睡意,又不敢翻來覆去怕吵著趙嬸和孩子。
趙柱拍打著本身的頭,又是自責又是慚愧,“都是我,若不是我亦南哥如何會傷成如許,他技藝那麼好,若不救我,他必定不會受傷的。”
見趙柱還是自怨自艾的,看了看龐雜的廚房,頓時有了主張。
既然趙嬸不讓趙柱在這裡吃,江雪也不挽留,家裡如許的前提,周大哥為了多換點糧食傷成如許,她也冇體例做個濫好人裝風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