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收回視野,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環顧四周以後,不顧疼痛,抬起手臂,看了一眼傷口,另有絲絲血珠往內裡湧,從懷中取脫手帕,悄悄的擦拭,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映入眼瞼。
趙水兒瞥見他這般當真的俊朗模樣,忍不住又犯花癡了。
“好了,這些天臨時不要太用力,免得傷口裂開,也不要沾水,製止傳染。”淳於丹睿叮囑著,收好藥箱,已經做好了把這個簡易便利的小藥箱帶在路上的籌算了。
“是麼,殘暴,在你內心我就是這麼一小我嗎?”淳於丹睿已經抱著她進了一間堂廳,把她放在椅子上,非常不滿的道。
“忍著,一會兒便好!”說完,又拿出一塊還算潔淨的白紗布,行動輕柔的為她纏上。
如果真是如許,那他們的野心可就太大、太殘暴,也太無恥了,竟想用這類毒害民氣的東西稱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