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脾氣倔,特彆是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辯論起來,恐怕得不償失。
明母笑著接過明暮雪的提包,拉著她的手說:“院子裡的丁香花開了,你聞一聞,是不是很香?”
明母摘下一朵花,放在明暮雪手心:“我過兩天就把丁香花的花瓣摘下來,然後做成乾花。到時候在你和小勳的婚禮上鋪滿……”
“二哥,湯姐,媽,你們都在,對不對?”
李勳摸了摸明暮雪的臉頰:“你做到了,是你救了她。”
可這統統,明暮雪都看不到。
李勳沉默了一會兒,才壓抑著聲音裡的痛苦,輕聲道:“冇有,我們已經出來的。毒販全數抓到了,人質也都救出來了。我們現在病院。”
李勳立即握住了明暮雪的手,聲音降落沙啞:“我在。”
站在病床四周的朗月、湯穀、明母早已泣不成聲,李父也扶著明母,一臉哀痛。
明暮雪眼淚快速掉下來,她連連點頭:“你諒解我了?”
高陽一拳一拳的打在李勳身上,李勳冇有還手,因為他感覺這都是他應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