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這對孫子孫女，長得都雅，瞧著又精又靈，可生來就口不能言，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另有四個不熟諳的人。

顧家老邁來人返來之前，已經把事跟烏婆子說過了，按著家裡教的隱去了一些。

烏婆子說他們是菩薩座下的童男童女，不能說話是怕他們泄漏天機，如果出了聲那就會死。

那老婆子坐到她身邊，掀起她的被子，看著是在找她的手，成果卻看到她被綁著，因而為她叫死了屈：

也算個功德吧，就是多少有點兒委曲她這個表弟了，並且也不曉得她是不是真克人，嫁了冇幾大哥烏婆子和老烏頭就都死了。

大師本來不信，可本來一樣土裡刨食的人，俄然能寫能畫，還熟諳藥草，能治些病，還會扶乩請神。

顧七正要上前的腳步一頓。

這算的多靈，就是靈著靈著出了岔子。

有人試著去請她幫著算甚麼，治甚麼，十次裡八九次都是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