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晉閒人_第二十七章 筆墨伺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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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隻要站在風口浪尖的陳仲卿不為所動,他隻是平平的反問對方,“哦?是嗎?既然在坐的諸位這麼必定鄙人是抄襲的,那麼你們必定曉得這首赤壁賦末端,另有一首詞賦?既然如此,把這首詞寫出來,你們固然想,寫出來了算我輸。”

仲卿曰:“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逝者如此,而何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六合曾不能以一瞬;自其穩定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儘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六合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統統,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儘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浩浩乎如馮虛禦風,而不知其所止。

洪青倌端起酒杯,望向窗外,恰都雅到月如娥眉,彎彎的吊掛在天幕。

黃寅堅愣了一下,不曉得如何開口。

洪青倌和謝玄真兩人倒是冇有像其彆人一樣獵奇的湊上來,他們隻是緊緊的盯著那首詞,被陳仲卿搶走刺眼的風頭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此次的詩詞會的翹首,乾係到兩浙五州的彆的一場才子才子的合作。

他更像是天之寵兒,具有令人羨慕的文辭,卻毫不在乎的華侈。

“丁醜之秋,七月既望……還覺得有甚麼驚人論調開首,冇想到也隻是平淡之詞,嗬嗬,如此一來,如此看來,《六幺令》的作詞也不過是代筆之作罷了。”

“……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麋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尊以相屬。寄蜉蝣於六合,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斯須,羨長江之無窮。挾飛仙以遨遊,抱明月而長終。知不成乎驟得,托遺響於悲風。”

但是他還是一副笑容馴良的模樣,不惱不急的反問道,“哦?何出此言?”

固然蘇子詹的聲音不大,但是四周的人卻都聽得清楚,也不由把目光瞥向了埋頭揮動狼毫的陳仲卿,內心冒起了嘀咕,麵前這位身份奧秘的士子,到底是名不副實,還是璞玉初現?

“我當時就想說,這麼超脫出塵的文風,如何能夠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寫出的……”

黃寅堅就等著對方說這句話,因而他開口,將陳仲卿寫下的《赤壁賦》一字不漏的全數背了一遍。他自幼背詩便有過目不忘的才氣,對於陳仲卿這篇詩賦更是小菜一碟,當四周的士子唸完一遍以後,他在腦海裡敏捷的影象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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