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起手指摳著他的衣服，咕噥：“想你暑假返來。”

梁水乖乖去浴室，小聲：“隔壁那姐姐呢？”

梁水心頭一痛，彷彿那顆淚落進了貳心底。

門路灝和肖鈺請她用飯，問她感受如何。

實在她早就猜到梁水聖誕假期會返來看她，內心一向悄悄期盼著。但現在收到簡訊，還是高興得不可。

“獎學金啊。”梁水說著，撫她的腿，不動聲色夾了她一下，低聲，“七崽放心。冇賣腎，腎留著有效呢。”

蘇起問梁水：“天下末日要來了，你籌算如何過？”

奮。

她滿臉淚水，篤篤篤地直點頭，哭泣：“好……”

看到光禿禿的樹丫，感覺高興；瞥見昏黃的路燈，感覺高興；酷寒的風吹著，也感覺高興。

他在她耳邊低語：“再不親幾下真要走了。”

走到驗票口，列隊檢票的步隊不竭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