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九宮山脈一帶獨占的風俗，算風景大辦了。

走在路上。

少女遞上玉盒。

“比起你，我還是太年青了，都入土了也不忘算我一道，恐怕我不好好照顧你的寶貝孫女？”

王昭昭在墳前哭了好久，直至深夜，李元在一旁陪著，燒著紙錢，另有一些‘靈紙蠱’。

李元穿好衣服，翻開門，見少女捧著一個玉盒站在門外。

“李元？”

在九宮山脈這一帶，平凡人家的喪事都不會大辦，講究統統從簡，歸於天然。

人死了，身份需求消弭，這些瑣事都由百事堂賣力。

王昭昭有些怕生，爺爺在時，連月例都是爺爺替她去百事堂領的，她對這裡底子不熟。

王昭昭也鬆了一口氣。

“除了滄瀾王以外，其他四王模糊有了要自主國號的意義。”

“對了，李元，另有件事要交代你。”

七天後。

若出言不遜衝撞了滄瀾王，可冇有好果子吃。

蚩顯快步下了樓。

他如果不收，估計老王睡得都不放心，今晚要爬上來給他托夢。

冰蠶演變勝利便是四轉玄蠱冰心蠱，小昭完整用不了，隻能由他來收伏。

“臥槽！見鬼了？”

“那…那好吧。”

繭中另有絲絲寒意冒出。

“老王，這也在你算計當中嗎？”

李元還在睡覺，房門就被敲醒了。

“顯堂主，你說五王占了中原以外的各域，那現在的中原又由誰統治呢？”

七天時候裡，王昭昭日夜守在爺爺墳前，身形都肥胖了很多，若非蠱師身材比凡人強些，恐怕早就累倒了。

“元哥哥，我還要去百事堂一趟，將爺爺的弟子令牌送歸去才行。”

“將老王葬在後山吧。”

“李元，你如何來了？”

“顯堂主。”李元拱手，“老王走了，我來歸還身份令牌。”

“滄瀾王？”

“爺爺，您走好。”

玉盒中躺著一顆繭，很大的繭，卻不是圓的，有點像一個白絲織成的心臟。

李元心中苦笑，凡是這是隻三轉蠱蟲，他都給小昭養著了。

“元哥哥，爺爺走了。”

李元喃喃自語，灑下三杯黃酒，與老王告彆。

“滄瀾王一心擁戴大乾皇室，還在尋覓皇室的直係血脈，但願推戴新皇上位。”

拍門的是王昭昭。

蚩顯一愣，旋即又感覺普通，並無甚麼感到。

“我靠。”

李元感慨。

李元也曉得，這就是一句客氣話，哪有那麼多人真正為一個死去的人悲傷。

李元摸了摸小女人的腦袋，“你都好幾天冇睡了，現在老王頭七過了，已鄙人麵安生，你也要好好餬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