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記事:密林詭境_第十二章:簽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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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了繩索,手中一空,我這類走在步隊前麵的人還好,若換做頂在步隊最前的黃班長,那可就是步步驚心了。越南這處所不是一馬平地,這裡山多地陡,降雨頻繁,山洪泥石流說來就來。然後山洪泥石流一衝,埋在地下的地雷就會給衝散。衝散了,這片“滅亡雷區”的麵積又會擴大。

今下午還在攻訐老資格“風格不正”的黃班長,冇想到剛出任務,態度翻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竄改。阿誰話語刻薄刻薄,讓我憋了一下午氣的黃班長,和現在發憤要和我們打成一片的黃班長,的確判若兩人。

又說回那根麻繩,麻繩的長度比料想中的要長很多。工兵兄弟很靠譜,六人握著麻繩走過好幾頭山坡,仍然不見頭。當然,這東西越長越好,人腿踏上地雷的慘狀我見地過,隻要握著這根麻繩,在這雷區裡才踩得放心。

其他的幾人在行進過程中,神經都是繃到了緊緻,響動一出,都覺得是碰到甚麼環境了,紛繁伏身翻開槍保險,停止戰役籌辦。但是屏氣凝神一陣,耳朵豎起如白兔,卻底子冇見著仇敵的影子。

但比起毒蟲蛇蠍,更要命的是叢林裡的另一種如影隨形的仇敵――蚊蟲。比起白日,它們在夜晚更加猖獗,不但讓你冇法入眠,還能在你身邊構成一個包抄網,見著皮膚就叮。現在合法夏季,是它們覓血行事的大好機會。

剛紮下營不久,耳邊就繚繞起大把大把的飛蚊。而這些叢林裡長大的土蚊子個個塊頭奇大,不但會給你叮出大腫包,也能夠會感染疾病。就算榮幸的躲過了疾病傳播,叮咬後也會讓你奇癢難忍。一旦忍不住刺癢,去撓那些腫包,就又中了它們的騙局了――撓出的血口會化膿,會傳染。

幸虧像如許的夜間滲入,在邊疆練習的一個月裡走過很多次。加上有手中的麻繩解除心機驚駭,越後就越感輕車熟路。獨一礙神兒的,就是進了這越南的山林後,我就心安不下來――真怕俄然衝一隊越南特工出來,圍堵我們。

見他主動邀功,我心一揪,也不甘逞強,想也冇想就當即跟了一句說:“那我第二班。”

一會兒,他就關掉了手電筒,黑暗裡傳來黃班長抬高的聲音:“憑靠輿圖來看,我們差未幾完成了第一晚的目標,略微詳細點的,要比及天亮了才氣肯定。現在都籌辦休整,早晨輪守夜班。”

現在回想起來,除了“手扔毒蛇”這場虛驚事件,關於那晚的影象,根基就隻剩下劉思革的背影。也是嘛,富強烏黑的越南叢林,冇有人想去鑽。更何況,身子骨扛著怠倦,腦筋繃緊了弦,所聽所想,估計都被劉思革的背影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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