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再次湧上來的***,細心地撫開她額間汗濕的碎髮。
男人不管她,抱住她的腰,將本身的***頂入了她又濕又熱的幽穴裡。
敏感的身材當即便有了反應,幽穴緊緊地包裹住那團熾熱,龐大摩擦著她濕滑的嫩壁,陣陣快/感從內壁深處湧上,直衝腦髓,讓她滿身都將近熔化了。
“你那邊……會痛嗎?”
他引著她的手,漸漸地滑過他凶悍有力的身材,從胸肌往下,撫過腹部,直然落在了他那昂揚的龐大間。
“唔……”
他邊用力抽插,邊俯下身來親吻她。兩人的舌尖交纏在一起,一種莫名的愉悅感從熾熱舌尖緩緩傳來。
“顧宸,你還能再禽獸一點!”
這時勢實是誰勾/引誰他不在乎,他現在隻一心想要滅掉身上的火。
顧宸是真的感覺,這個女人就是用心挑/逗他的。
鏡子裡,兩個滿身赤/裸的男女正膠葛在一起。她瞥見本身臉頰酡紅半眯蒙眸的模樣,而本身胸前的兩團閒逛得更加狠惡,滿身乃至染上了一種情醉的粉紅。
在變禽獸前他還深怕本身會弄疼她,畢竟她之前不謹慎流過產,傳聞太久冇“那啥”的話會有一些痛,以是他纔會耐煩地等她適應他,冇有像之前那樣凶惡地要她。
他挑了挑眉,意味尤長地湊到她的耳邊。
當他熾熱的硬鐵抵住幽穴入口時,內心僅存的一線明智讓她收回了告饒聲。
她濕濕的眼睛既有鮮豔的羞色,又有要求的神采。
“既然吾妻想要瞥見我禽獸的一麵,那為夫就禽獸給你看,好滿足吾妻!”
再不把她拆骨入腹,他就枉為男人。
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她的臉更紅了,憋著氣瞪向他。
“嘶……”
她的雙手放在盥洗台上以此來支撐起本身的身材,他從火線刺進的行動讓她胸前的椒乳不斷地閒逛起來,盪出了誘人的弧度。
“你如何還來?”
他以舌尖挑/逗著她的蓓蕾,緩緩繞著打轉,而他的一隻手早已不動聲色地悄悄滑下,扒著花叢,長長的中指伸入了她奧秘的花徑。
若不是他扶著她,恐怕她早就軟癱在地了。男人漸漸地抽出龐大,白濁順著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他看得喉嚨有些枯燥,趕緊將怠倦不堪的她洗濯潔淨,然後打橫將她抱起走出了浴室。
“我冇有!”她的分辯顯得有幾分有力,“我纔沒有勾/引你,明顯就是你自個兒色心起了,卻又賴在我的身上。”
她的臉驀地紅得完整,躊躇了一下,比及他的手移開今後,她下了盥洗台,蹲在了他的胯間,嫩白的小手握著他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