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但是就是捨不得走,一看那熊熊的火焰把辛苦種出的糧食吞噬。就說不出的難受。
你這話說得像個甚麼了?我這下就不高興了啊,你說你有更好的設備你拿出來就是,還儲存個甚麼,莫非怕我們出不起錢還是咋滴!
嘿嘿,我笑了。拿過那包藥粉,翻開看了一眼,盜窟上人那麼多,彷彿有些少啊這個。就問:“另有不?”
“有!”老獸醫進屋去端了一個籮筐出來,內裡滿是中草藥,他指著那些曬乾的草藥說:“這些,滿是!”
連續幾天下來,丁丁貓圍山,他本人卻向來冇有露過麵,奧秘得很。兩邊幾天下來都是一上一下的對罵,罵狠了就開槍嚇人。早晨盜窟上的人藉著對陣勢的熟諳,跑到丁丁貓營地四周去敲鑼打鼓放鞭炮,一早晨換此人去鬨騰好幾次,叫他們睡不平穩,最對勁的一次就是繞過了巡查的尖兵往丁丁貓的營地裡扔了一顆手榴彈。
吃過早餐,兩邊人再次調派大嗓門和老孃們,一方在山下,一方在崖上,以一個土鞭炮的響聲為信號,拉開了一天罵戰的帷幕。
比及早晨,我和老妖騎馬甩開和我們一起的棒客,疾走了一個小時,半途還歇息了十幾分鐘,把馬兒累得喘氣如吹風箱,呼呼的呼吸聲傳了老遠。
回到盜窟,就說我們摸了很遠,還不見丁丁貓運糧的步隊,無法之下隻好返來了。
“走吧,彆看了!”幾個棒客催促,叫我們快走。
“有藥粉麼?就是全數是藥的精華那種藥粉!”老妖眯著眼睛問。
“我要弄死他們,我要弄死他們啊!”乾滾龍歇斯底裡的喊到。從褲腰上取出一把槍就衝要出去。
老獸醫一翹鬍子,乾枯的熟行一揮:“你這個就算是一百頭豬都夠了啊!”
狗頭智囊見穩住了乾滾龍,從速從乾滾龍身高低來,拉扯整齊了衣衫,略微構造了一下說話說:“現在丁丁貓惶惑如喪家犬來這裡,他不就是仗動手裡有槍有槍彈麼?但是他卻冇有底子!他是敗北而來,他冇有地盤,就冇有糧草供應,縣裡的人防他都來不及,如何還會賣給他吃的,即便要賣,那也是摻了泥沙並且代價高出幾倍十幾倍的劣等糧食,就憑一個喪家犬的財力,他能買幾次糧食,再說糧食太差,充足讓他們產生叛變,軍心不穩。再說我們盜窟,易守難攻,丁丁貓燒完此次糧食也冇傷到我們底子,隻要後山加上防備,我們就是跟他乾耗著,耗死他!比及他感覺耗不過過我們,要撤退的時候,當時候他們已經是軍心不穩,冇了鬥誌,我們痛打落水狗,還能賺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