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曉得他互助彆人,將南子木擄走的事妖皇已經曉得了,以是才說出如許的話來。他曉得這個高高在上的人,就是這麼和順又殘暴,即便他看似不羈,卻從未曾隨便殘害性命,因為不值得的人,向來都冇有入過他的眼睛。
寢殿內,狐九命趴在龐大的楠木床上睡得正香,南子木坐在一旁的石桌上,單手撐著額頭不曉得在乾甚麼。實在如果細心靠近了看,便能發明,其一雙眼睛樸重直的盯著腰間的一塊玉佩。當日他將這塊玉佩放在桌子上,便被人強行帶走,此番返來,花卿竟又將這塊玉佩給他戴上了。伸手撫摩著玉佩光滑的大要,南子木想著,如果那人看中的是九命,那為何還要將這個東西給他呢?還是說這塊玉佩已經被他戴過了,已是舊物,便不能給九命了。
就在全部大殿之人都等著接管妖皇的肝火時,王座上俄然傳來一陣輕笑。隻見花卿斜倚在王座上,狹長的眸子睨著下方戰戰兢兢的部下,正笑的灑然,他一邊將手中的酒杯拿起,一邊道,“你們當中如果另有想要分開的,必然要掌控好明天此次機遇,趁本皇表情不錯,該走的就走快一點,本皇毫不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