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我眼角的餘光模糊瞥見男人回身走到劈麵的衣櫃前,窸窸窣窣快速地換上衣褲。
為了保持心底那點不幸的小小自負,哪怕心臟幾近早已擰成了一團,身子也抖得像篩糠,但我還是挺直了我纖細的腰身,緊咬牙關、高抬下巴,睜大眼睛強作果斷恐懼地迎上他冷銳鋒利的目光。
委曲、悲傷、不安、驚駭……各種情感鋪天蓋地襲來,我難受極了,淚眼彷彿成了獨一能夠宣泄的出口。
不一會,房間大門便傳來“碰”一聲巨響,喧告男人的拜彆。
他降落刻毒的聲音跟著溫熱的口氣吹拂進我耳中,響徹我的耳膜,一幕幕不堪的畫麵隨即竄入腦海,我不覺驚聲尖叫--不!不是那樣的!阿誰赤身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索愛的人不是我!不是!不是!
不睬會我痛苦的模樣,男人低首附在我耳際,咬牙切齒地冷聲沉道,“女人,你最好給我聽清楚了,是你本身闖進我的房間勾引我的,彆一副彷彿我弓雖暴了你的模樣!”
不!哄人!我毫不信賴本身會做出如許的事情!騙子!他是個騙子!我決不信賴他的話!
“女人,最好不要在我麵前故扮狷介、多作不幸!你該曉得,比起你現在不幸的模樣,我更等候你熱忱放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