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隻是一心想著該如何擺脫柯震南對我人身安然的威脅,但是現在威脅消弭了,我卻感受本身彷彿又墮入了另一個傷害當中!
這個男人,遠比我設想得還要傷害……
暗啞降落的性感嗓音飄入耳中,小臉俄然被人托起,直到瞥見他俊美的臉龐在我麵前不竭放大,我這才驀地拉回神思,隻是心虛無措的我已然躲閃不及。
眨巴了下眼,不測發明麵前的男人俊臉上似笑非笑的模樣非常深意,下一秒,便聞聲他說,“你如許眼巴巴地看著我,是在向我表示甚麼嗎?”
他彎身蹲在我跟前,有力的大手緊緊扣住我的下頜,涓滴不容我迴避。
我曉得,對於普通人而言,好不輕易擺脫了一個大費事,確切是應當歡暢的,但我,卻如何也笑不出來,更要命的是,我連裝都不會!以是,隻能照實向他反應本身的表情。
他說話的聲音是如許輕柔,但是口氣倒是那樣地霸道!他是在表示著甚麼嗎?
“如何,你彷彿不太歡暢?”劍眉微攏,他捧起我的臉,指腹停在我的臉頰悄悄摩挲,暗啞的聲音聽不出情感。
如果如許霸道的宣言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愛的承諾,那麼,或許任何一個女人都有能夠被打動,但是我……
甚麼表示甚麼?我呆呆愣了一下,一時冇反應過來,但是,待我體味出他話裡的意義,雙頰突然發熱時,他已經快速地在我唇上輕啄了一下。
隻是,那天還要多久?一個禮拜?一個月?還是更長一段時候?我不曉得,隻是感覺男女之間冇有竭誠的感情作為鋪墊,乾係必定不會保持太久。並且,再過兩天我就要回N市了,難不成他會情願與我如許兩地相隔、繁忙馳驅,隻為了跟我如許一個淺顯到不能再淺顯的女人風花雪月?
“冇……冇有,隻是……統統太俄然了,我一時還冇有完整消化過來。”我呐呐地說,目光勉強迎上他的沉眸,粉飾著本身的心虛。
確切,對於某些事情,我真的冇有體例完整消化過來,又或者說,即便消化過來了,也冇有體例欣然接管,比如我和他的乾係……
扶我起家,他一把扯掉我披在身上的毛巾,“走,陪我下水遊一會。”
對於他來講,現在的我到底算是甚麼呢?固然他口口聲聲說我是他的女人,但是他的女人的定義又是甚麼?臨時的床伴?情婦?私有物?又或者……甚麼都不是,僅僅隻是臨時的泄慾東西?
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頃刻,我隻覺心臟莫名一顫,猛地澀縮成一團,緊接著快速擂動起來,像無措,更似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