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他問,聲音平平無波,聽起來就像是在例行公事。
我雙眼一眨也不眨地、儘是哀告地看著穆政宇,隻見他安靜的眼裡似有波瀾一閃而過,但是半晌,他冇有直接迴應我的話,隻是輕啟薄唇淡聲開口說道:“你想太多了,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
低首斜睨肩窩和胸口大片已經乾枯的血漬,我微微鬆了口氣,不過,內心畢竟還是化不開自責。
望著他垂垂行遠的頎長身影,我一陣落寂恍然,心底還是很不安……
常言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些人應當也有他們的端方吧。我想,作為保鑣,長野靜子在冇有獲得下級答應的環境下,擅自和加滕兄弟帶我去病院,必然違背了他們的規定吧,那麼必將會遭到獎懲。隻是這統統都因我而起,他們三人都因為我而涉險,她更因為我而受傷,我又如何忍心再讓他們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