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曾想,熟諳隻不太短短兩三天的人,竟然會如許拚了命地去庇護我!……或許,這是她作為保鑣的職責,但非論出於甚麼啟事,都是我欠她的……是我的率性促使了這場不測。
回到旅店,坐在房間墨藍色的大床邊上,不知過了多久,穆政宇來到了我的跟前,他蹲下身,抬起雙眼麵無神采地看著我。
但是剛到門口,穆政宇的腳步又停頓下來,彷彿想到了甚麼,他轉頭對我說道,“青木鈴奈,新安排過來替代靜子照顧你的,有甚麼事你能夠直接叮嚀她。”
我雙眼一眨也不眨地、儘是哀告地看著穆政宇,隻見他安靜的眼裡似有波瀾一閃而過,但是半晌,他冇有直接迴應我的話,隻是輕啟薄唇淡聲開口說道:“你想太多了,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
“冇有傷到骨頭,會好的。”他拋下一句話,然背麵也不回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