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麼?”
“今晚先姑息一下吧,明天再送你歸去”
這櫻桃小口還是用來低吟比較好聽,為了獎懲她出言不遜,蕭敘白決定不給她前戲了,本身也有些暴躁,直接將人壓進了床榻裡,去扒她的內褲。
顧南風在書房裡寫著稿子,手邊是空了的咖啡,門外俄然響起短促的拍門聲,她立馬警悟起來,看了看時鐘已經十一點半了。
蕭敘白彎唇笑了笑,略略俯下身,語氣和順又平和,“很晚了,我得去做個查抄,就不送你了,本身早點回家”
在樓劣等司機把車泊過來的時候,方柔也拖著行李箱過來了,長髮被燙成了微卷,和婉地垂在了肩頭,臉上帶著廣大的墨鏡,a字裙加淡色襯衫姣好的身材閃現無疑,清純與風情兩種截然分歧的氣勢完美地符合在了她身上。
微不成察地一聲,“嗯”
蕭敘白騰出一隻手搶了她的手機,直接按了關機,“你不用心,要罰”
蕭敘白點了點頭,想起家的時候又被人按了歸去。
她低聲誘哄著,顧南風咬緊了下唇卻還是有細碎的低吟從唇齒間溢位,到最後都變成了細細碎碎的哭泣,直到兩小我都精疲力儘,這場比賽才落下帷幕。
兩個分歧部分的人同一天出差,去的還都是同一個處所,如何能不巧呢?
為了抨擊她的不用心,蕭敘白用心使壞重重揉撚了一下她雙腿間已經飽滿充血的花蕊。
“是我,南風,哈哈,我明天的飛機返國”
飛機在a市國際機場落地後,蕭敘白立馬打車直奔了公寓,到了樓下的時候瞥見五樓還亮著燈光,唇角挑起一絲笑意。
被血水浸濕緊貼在膝蓋的布料被醫用剪刀謹慎翼翼地剪開,一片血肉恍惚粘著泥土灰塵,大夫隻好拿棉球沾了酒精消毒,一點一點弄去嵌在肉裡的小石子和顆粒。
旅店的沙發當然不會寬到那裡去,坐還行躺一個成年人就勉強,蕭敘白當然也曉得,隻是對於方柔她始終懷了七分防備,誰曉得會做出甚麼事來。
顧南風今後退了一步,一下子跌坐在了座椅上,小如也嚇了一跳,倉猝去扶她,“顧教員,你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