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很有些長,顧南風聽起來很吃力,蕭敘白冇有涓滴不耐煩,一向漸漸反覆到她能聽懂看懂為止。
“一輩子很短,我們已經華侈了太多的時候,餘生我隻想和你好好的”
大半夜的蕭敘白委委曲屈地抱著個枕頭出了門,又把門翻開一條縫探了個頭出來,“南風……”
蕭敘白拿過來看了一眼又不屑地拋棄,將人攬進懷裡抱到本身腿上坐著,“是很萌不錯啦,不過哪有你小時候敬愛”
她並不是第一次吻本身,每次都是謹慎翼翼,此次固然也很和順,但添了幾分炙熱不竭討取讓她冇有後退的餘地,顧南風有些喘不過來氣,手便放上了她的肩頭微微往外推拒著她。
“現在冇有甚麼能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也有才氣庇護你不遭到任何侵害,你隻需求奉告我,你願不肯意把你下半生的幸運交到我手上,我會儘我最大的才氣讓你幸運歡愉,把你寵成一部傻白甜的瑪麗蘇文”
話音未落又是一個抱枕砸了過來,她接住這下再也不敢說話了,南風是輕易心軟的性子,蕭敘白早就對她瞭若指掌,喜滋滋地抱著兩個枕頭躺到了沙發上,還冇從那場歡愉中回過神來,整小我都有些輕飄飄的,剛好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歸正過會兒南風也會出來找她的。
顧南風也微闔了眸子神情睏乏,情潮還未退去臉頰還是緋紅,身子癱軟下來窩在她懷裡有些不堪歡愉,蕭敘白在賜與她最後的溫存,悄悄吻著她的鬢角,嗓音還是嘶啞,但卻多了一絲滿足。
蕭敘白謹慎翼翼地將人從本身頸窩裡抬起來,一點一點拭去她的淚水,“彆哭了,再哭我這裡都要疼死了”
顧南風有些無法,重新在一起後她變得越來越和順體貼,也變得越來越愛耍寶,用心惹她活力逗她高興,三十幾歲的人了反倒像個孩子。
出來的一指又緩緩退了出來,蕭敘白俯身吻上了她的花/蕾,含住果/核悄悄舐咬,顧南風一下子繃緊了身子,手指在床單上扣出了深深淺淺的陳跡,從未示於人前的隱蔽之地被人以如許的姿式侵犯,難以開口的快/感讓她從唇齒間溢位了一聲低吟,更成了蕭敘白持續衝鋒陷陣的號角。
顧南風躺在床上有些展轉反側,明顯身子已經很乏了,可就是睡不著,總感覺少了點甚麼,去撈抱枕撲了個空,纔想起來在蕭敘白那兒。
客堂裡一片烏黑,她走的磕磕絆絆,終究摸索到了沙發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