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蜈蚣般貫穿縱向的傷口,橫在鼻梁骨之間。
“一鳴,你先聽我說,事情另有轉圜的餘地,我們先彆自亂陣腳。”江以柔試圖安撫住賀一鳴,可男人彷彿遊離在崩潰的邊沿,他加大了嗓音,鋒利的道:“江以柔,我為了你,放棄了統統,幾近是眾叛親離,你不跟我走,真籌算嫁給阿誰宋祁淵。你可彆操縱我,你曉得的,冇有人能操縱完了我而滿身而退。江以柔,彆逼我與你魚死網破。”
江以柔冇想到,事情生長到明天這一步,會變成如許。
“前幾天仇家找上門,被砍的。”
“一鳴,好,我跟你走,今晚十二點,你去船埠等我,我熟諳一個朋友,能夠幫我們偷渡去英國。”
江以柔躁動不安的揣著電話,手機振動時,她快速的滑下了接聽鍵:“一鳴,宋祁淵在查當初捐腎的那件事兒,如何辦?”
“好,十二點,我在船埠等你!”
然,下一刻……
江以柔咬牙,眼底閃過陰鷙光色:“一鳴,你太不信賴我了,莫非在你的眼底,我就是如許陋劣,粗鄙的女人?我說了,還冇到非走不成的境地,宋祁淵查我,最大的誘因就是暖和,隻要撤除了她,我們大能夠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