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個傻孩子,再如何想不開,也不該用割腕他殺來獎懲本身。”
“還記得兩年前,你在浴室裡自殘,醒來以後卻甚麼都不記得的事嗎?”
“以是說,等我碰到了甚麼接受不了的事情時,我很能夠就會變成彆的一小我,傷害我本身。或者,傷害任何人,對嗎?”
“是。”
南慕瓷聞言,怔怔地點了點頭。
她當時瞞著統統人,偷偷跟著去了,親眼目睹了全部記念亡者的過程。歸去以後,她失魂落魄,迷含混糊在浴缸裡睡了疇昔。
南慕瓷咬著,下一秒俄然翻開被子,不顧溫城的禁止,一瘸一拐下了床,艱钜地走到窗邊漸漸地站了下來。
“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