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曹德義連咳都咳不出來,兩眼一翻,幾乎暈厥疇昔,眼淚嘩啦往下掉,皇上啊,主子冇用啊,不能替主子辦差事了。
戶部忙了個底翻天,其他部分不遑多讓,皆是繁忙不已。
曹德義還在躊躇的時候,內裡那位不滿了:“穿甚麼穿,穿的再精美,再富麗,到他那邊還不是被撕了,身上這件剛好便利他折騰。”
曹德義內心慘痛哀嚎,彼蒼呀,誰來收了個這個口無遮攔的妖孽呀。
一個小寺人回過神來,蒼茫的問:“總管,南妃娘娘,這話是甚麼一個意義呢。”
戚羽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眯著眼睛享用陽光的傾灑,轉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映寒,懶懶的說:“我此人一貫冇端方慣了,連帶下人也大懂端方了,倒是讓大總鄙見笑了。”
曹德義那裡敢接他的話,哭笑不得扯出抹笑,映寒深知曹德義乃皇上身邊第一對勁之人,等閒獲咎不起,不想主子為了她圖惹是非,何況本來就是她辦事倒黴,乾脆利落的解釋道:“主子,是奴婢的不是,一不謹慎做錯了點事,大總管這才指導主子一二的。”
周秉海點頭,滿臉畏敬:“陛下聖明,陛下雄才偉略,高義仁厚,心胸天下,何愁江山萬年,一統天下,開疆擴土,永享承平。”
跟過來的禦前寺人宮女個人目瞪口呆,這話聽著非常輕易懂,為何拆開來卻一個字都入不得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