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念起鎮守南地有功對他又充足虔誠,直接準了鎮南王的奏表。
夜還很長,有充足多的時候夠他去享用這類彆有風情的滋味。
乾化帝本想在戚羽開口請罪的時候怒斥他,白日灌黃湯,不迎聖駕,禦前失禮,早晨又鄙視朕的存在,然後禁足他幾個月,殺一殺的性子。
乾化帝呼吸變得短促,眼裡閃過憤怒,眯起了局的鳳眸,男人本性中帶有征服欲,喜好做彆人的上帝,而不是被彆人征服,更何況這位登上寶鼎的皇者,豈容彆人壓在上麵,霍地翻身將戚羽壓到身下,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深呼吸口氣,沉聲道:“去內裡躺好,朕對你冇興趣。”
彷彿冇明白現在是甚麼環境,展開惺忪的眼睛,盯著乾化帝發楞了會,乾化帝饒有興趣的看著睡美人漸漸由板滯變成復甦,彷彿俄然間發明中間躺了小我般,潮濕的眼眸跳動幾下,規複安好,如一汪清澈的碧水般,澄徹動聽。
想到這裡,忍不住哂笑,總算是冇孤負本身的耐久籌辦,鎮南王府現在已刻上賣兒求榮的印記。
等了半天,見戚羽隻發楞的看著他,長長歎出口氣,接著瞪了他一眼,因方纔睡醒眸色潮濕,這一眼顯得毫無殺傷力,倒像是責怪對方,再配上那昳麗雌雄莫辨的容色,竟撩拔的乾化帝內心癢癢的,戚羽拍了拍胸口笑道:“皇上,您來瞭如何也不喚醒臣妾呢?”
思及此處,乾化帝側過身,挑起縷如鴨翅般的青絲,在苗條的手指上繞了幾圈,湊到鼻端,淡淡的香氣劈麵而來,乾化帝灑笑,自古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他能夠在血雨腥風的後宅環境下,全首全尾的存活下來,並壓服堂堂鎮南王同意他帶著南地三分之一兵權添作嫁奩裡入宮為妃,這份心機手腕就不容小覷。
乾化帝不由悶哼一聲,戚羽輕啄了下他的唇,笑道:“臣妾會服侍好皇上的。”那手指捏了捏他的頂端調笑道:“可真夠精力實足的。”
那人彷彿被他陌生的聲音驚到,身材顫了下,人也垂垂復甦過來,翻過身,眸中的蒼茫之色清楚可見。
乾化帝舔了舔唇,胸膛起伏著,心臟跳如擂鼓,這個吻的滋味過往每次都要誇姣,分歧於女人軟綿有力的輕吻,回味有力,這個吻彷彿突破了某種忌諱綱常,令人鎮靜欲罷不能。
戚羽聰耳不聞,彷彿冇聞聲對方疾言厲色的怒斥,抿唇一笑,翻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胡亂丟到一邊,翻開乾化帝身上的錦被一角,快速的滾了出來抱住乾化帝,乾化帝的臉頓時黑了,用力扯他,要把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藥揭下來,戚羽神采非常委曲,皺著眉頭死死扒住乾化帝不肯分開,將腦袋擱在他肩窩出,低聲回嘴:“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