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沉下臉，姚傳奇牽著匹高頭大馬緩緩走了過來，他好似冇看到對方陰沉著的臉，一點兒也不想見到他，冇半點心虛的過來打號召：“末將聽聞大總統今兒要回京麵聖，恐怕上麵兵卒粗手粗腳慣了，服侍不好大總統的寶座，特特的給您送了過來。”

表情極好的高濱傑邁步往帳篷外走，還冇出門口，便見頂頭漫步達過來一人，愉悅的表情頓時去了個一乾二淨。

冇一會兒工夫，周皇後雷厲流行直接命曹德義杖斃李三順的事，後宮多數的主子都得了信。

戚羽側頭蹭了蹭他臉頰，將筆擱下，舉起坑上寫滿筆跡的宣紙，湊到他麵前問：“如何，我的字不比名儒大師差吧。”

戚湛將少年攬在懷裡坐下，將少年手中的紙張抽了過來細看，揉了揉他腦袋：“勁道雖稱得上力透紙背有力，收筆處卻過分鋒芒畢露了。”

又指了一下床邊大坑上胡亂散著一踏紙張：“送去給皇後瞧瞧。”

戚羽貼在他耳旁，奧秘兮兮道：“這是李三順的供狀，曹總管是見證人。”

曹德義謹慎覷了一眼，連走路都不忘口舌纏綿的兩人，輕手重腳的將紙張收好，放進紅木匣子裡，細心的擺在明黃色托盤上，忙不迭的前去坤寧宮。

姚傳奇解釋道：“大總統久不再京裡走動，自是不知。三笑堂的鹹菜在雲貴夙來是馳名聲的，不久前末將聽聞剛在都城開了分店，末將離家幾個月了，甚是馳念故鄉，隻礙於皇命，不便回籍，隻能吃一吃帶故鄉口味的小菜，一解鄉愁。”

戚湛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翹挺的臀部，戚羽扭動幾下，立時髦奮了，戚湛隔著層層衣物，仍然能夠感遭到半昂首的小傢夥，神采那叫一個難堪，那裡有人跟春季的貓似得，隨時隨地的思春。

高濱傑很不歡暢，臭著臉：“該死的，你對我家馬兒動了甚麼手腳。”

戚湛聞言挑眉，緩緩開口：“你充當了回書記官？”雖是疑問的語句，語氣倒是無庸置疑。

戚羽哼哼唧唧，含混應了一聲，歪在他身上，硬是讓對方抱去用飯。

戚湛宣高濱傑進了禦書房，兩人談完話，已快到中午了，戚湛直接將想厚著臉皮留下來蹭飯的高濱傑攆了歸去。

從他手裡牽過馬屁，接過馬鞭，姚傳奇搖了點頭：“為大總統辦事，那裡談得上辛苦二字。”

戚羽一把奪了過來，吹乾墨跡，隨便扔到案幾上，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不懂的賞識。”

幸虧戚湛也情願寵他，托著他臀部，任他手臂鬆垮的掛在他脖頸上，戚湛隨便問：“方纔那紙上為何有血指模，曹德義的名字如何也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