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朱八十一才終究有了機遇,向朱重八扣問徐達的事情。後者立即從懷裡取出一個用火漆密封著的信囊,雙手捧了起來,“啟稟大總管,這便是徐將軍托小可帶給您的手書。小可跟徐將軍乃總角之交,他底子不信賴總管曾經口出惡言,又怕小可在淮安人生地不熟,闖了禍冇人管,以是才假借拖小可代為捎信之名,給了小可一份護身符。現在曲解既然已經揭開了,這份護身符,就請都督先收回了吧!”
“彭和尚立了徐壽輝當天子,劉福通這邊卻在四周尋覓小明王的去處。他們兩家頓時都要打起來了,誰還顧得上我!”朱八十一接過話頭,感喟著迴應。
“是!”胡大海拱了動手,領命而去。
朱八十一看著風趣,搖點頭,主動解釋道,“這間醫館裡的郎中,大部分都是色目人。他們當初開這個醫館的目標,卻不但是為了治病活人,而是為了更好的佈道。朱某不能禁止他們救人,卻也不能聽任他們的教眾在城裡頭一家獨大。以是就想了這麼一個彆例,出了五千貫本金,再加我淮安軍獨家祕製的烈酒,算作五成乾股。平時恩賜出的藥材錢算一家一半,病人被治好後如果要感激,也算是一家一半!”
未幾時,二人已經走進了淮安城內。朱八十一四下看了看,主動打住話頭,“重八兄就先去大食醫館把傷口措置一下吧!然後我們再去總管府用飯。附近冇多遠,轉過一條街便是!”
“當初做彌勒教的堂主,隻是為了糾集人手造反。實際上,我不信賴何神仙!”朱八十一最不肯意人提的就是本身冒充彌勒教堂主的事情,想了想,有氣有力地迴應。
“跟阿速軍兵戈的時候,緝獲了一些。我養不起那麼多馬隊,隻好把多餘的戰馬用來拉車。”
“之前當小和尚四下化緣的時候,在彆處曾經見過。但詳細如何做,能夠需求揣摩一番!”朱重八下認識地摸了摸本身的頭盔,笑著迴應。
“第一,朱某麾下的工匠也得用飯。第二,如果彆人不窺測我的造炮之法,我也不會用心刁難他!”看在朱重八的麵子上,朱八十一耐著性子解釋道。
“行!”朱重八想都不想,放縱地點頭答允。
“我不管這事兒,你得去問蘇先生!”朱八十一實在被她問得有些頭大,隻好將禍水引向彆人,“就是我們淮安軍的蘇長史。對外做買賣的事情,凡是我都交給他來管。”
作為郭子興的養女,馬大腳對明教當然也不會有甚麼好印象。聽朱重八也替淮安軍說話,不但不憤怒,反而立即換了一種語氣,順著對方的口風輕柔地說道,“我不是說朱總管做得不對。隻是,隻是感覺他做得太乾脆了些。莫非,莫非他就不怕彭和尚和劉福通兩個,聯手找他的費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