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是淮南宣慰使!我家大人是淮南宣慰使!與你家大帥是一起喝過酒!與你家大帥是一起喝酒聽戲的好兄弟!”幾個家仆也嚇得魂飛魄散,齊齊扯著嗓子號令。
說著話,滿臉的肝火刹時消逝了個無影無蹤。雙腳用力一點馬鐙,風馳電掣般衝到河岸邊,朝著正圍在逯魯曾座船四周的高麗仆兵喊道:“奶奶的,全都給我停止。敢碰到祿大人一根汗毛,老子將你們全都拖死!”
“你,你,你”逯魯曾氣得麵前又是一黑,手指著月闊察兒,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而後者卻毫不為意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對了,我的祿老哥。不是傳聞你給紅巾軍抓去了麼?如何,他們竟然這麼快就把你給放了?!是你許給了他們甚麼特彆的好處,還是你家裡人見機得早,提早就預備好了贖金?!”
當即,馳名百夫長從速策馬跑到月闊察兒身邊,提示他河麵上呈現了一個特彆的人物。月闊察兒正看部下兵卒殺人放火看得熱烈,聞聽百夫長的彙報,皺了皺眉頭,不屑地迴應道:“苦哈哈在河麵上討餬口的,如何能夠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怕是嚇瘋了,順口亂嚷嚷吧!殺了,殺了,老子纔沒工夫管他是甚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