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路的,信不信大夥這就宰了你!”
即便他不主動交出身上的鐵具,對方也要找藉口將皮郛留下。現在見他既然如此肯共同,當然就順水推舟了。很快,那一整套刀具,就被月闊察兒的親信武將們扛到了肩膀上,然後笑嗬嗬地打了個手勢,聘請他從速上樓。
“才三十萬將士,太尉就能確保多數城安如盤石麼?”大廚路汶撇了撇嘴,對月闊察兒說出的數字不屑一顧。“初下淮安,我家主公隻要戰兵一千,輔兵三千。再下揚州,我家主公麾下戰兵和輔兵全加起來也隻要一萬出頭。淮安保衛戰,我家徐將軍以五萬擋住了脫脫大人的三十萬,奇襲膠州,我家主公所率還是是四千精銳。除了南下討伐蒲家以外,我淮安軍那一次,不是以寡擊眾。又有哪一次,不是笑到了最後?才戔戔三十萬人馬,就想擋住我十萬淮安後輩,太尉大人,不是路某誇口,您太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