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朱重九內心一向感覺,傅友德被俘情有可原。即便他也感覺傅友德理虧,把後代收集論壇上胡攪蠻纏的工夫使出來,章溢和馮國用等人也還是抵擋不住。當即,眾大小參謀們全都紅了臉,又呼哧呼哧喘氣了半晌,才憋出了一句,“臣等,臣等不是阿誰意義?臣等,臣等隻是,隻是感覺,他,他當初就不該成為敵軍階下囚!”
“如果他也像傅友德這般血戰到最後,朱某一樣不會對他另眼相待!”朱重九搖點頭,非常果斷地說道。
朱重九好歹也做了這麼長時候一軍主帥了,豈能不曉得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事理?笑著揮了幾下胳膊,表示世人自管退下。然後稍稍清算了一下衣衫,跟在徐洪三身後,大步走出了帥帳。
“這.....”世人被問得瞠目結舌,躊躇了半晌,才又硬著頭皮迴應,“王保保,王保保非我族類。而,而傅友德,傅友德倒是.....”
當即,章溢等人的神采就變得出色起來。紅一陣兒,黑一陣兒,不管如何都解釋不清楚蜀漢昭烈天子善待關雲長的行動是否有錯。更解釋不清楚,本身為甚麼對待前人和對待古人采取了兩種完整分歧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