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誠又派人送了十萬石本年的新稻來,另有十萬兩藩銀,說是送給大總管的湯藥費,他的軍隊也向後撤了一百多裡,與我們靠近的幾座都會裡,現在剩下的守軍都不到五百。”
之前幾天淮揚大總管府的環境,不管本身死掉,還是幸運逃過一劫,短時候內,淮安軍必定都沒精力去管彆人家的“閒事”,而朱重八趁著這個機遇動手乾掉孫德崖,完整架空郭子興就不消承擔負何風險。
“徐壽輝上表要求內附,不管是本處所官,還是做武將,任憑安排。”
朱重九越聽越感覺無趣,撇了撇嘴,嘲笑著說道:“徐壽輝,他手裡另有兵馬可用麼,佑圖,歸去後費事你給他帶個話,叫他不必擔憂,就憑他當年起兵抗元之功,我也不會虐待了他。”
從存亡邊沿走了一遭,他又看開了很多事情,不管做事還是說話,都遠比先前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