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完天子,按本身的假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究竟上,他現在連廣濟這個彈丸之地都沒能保住,辛苦堆集了好幾年的財賄,也儘被陳友諒捲走獻給了淮安軍。以是除了一條爛命以外,他已經是一無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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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搶,是撿…”吳良謀舉起一根食指,笑著誇大,“第一,昨夜吳某來的時候,蘄州城已經被韃子攻破。蘄州城的原仆人不知所蹤…第二......”
“我也不曉得是甚麼茶葉,明天上午派人去清算徐統領的行轅,大夥在地上撿了幾個盒子…”吳良謀笑了笑,很謙善地迴應,“弟兄們感覺扔了可惜了,就留著本身用了,趁便分了半斤給吳某…”
“好茶…”畢竟是當過天子的,見地博識,徐壽輝立即辯白出了茶葉的品格,“是洞庭湖上的君山金鑲玉吧…多謝了…”
“如何了?曉得這蘄州城燙手了?”吳良謀恰好一點憐憫心都沒有,捧著茶杯,持續撇嘴嘲笑。“吳某一心想救你的命,你卻總拿吳某的美意當作驢肝肺。你也不細心想想,就憑你身邊的那幾百禦林軍,保得住你一家長幼麼?彆跟我提你那幾十大車財賄,這類時候,你手裡的財賄越多,越輕易死得不明不白…”
正恨不得以頭搶地之時,卻又聽吳良謀緩緩吸了茶水,柔聲說道:“我家主公最恨豪傑自相殘殺,以是徐統領不必擔憂,你既然到了蘄州,吳某毫不會動你和你的家人一根汗毛。包含你那三千美人,如果她們還情願回來跟著你的話,吳某也毫不會讓她們受甚麼委曲…”
“真的?”徐壽輝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瞪圓了眼睛,滿臉熱切地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