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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體例，你乃至能夠賒欠…”吳良謀看了看他，持續循循善誘。“先把之前的欠賬還上，然後好好想一想，你能替我家主公做些甚麼？用你此後能做的事情，再還比來之賬。一筆一筆倒下去，隻要人沒死，就遲早有還清的時候…”

“我，我....”徐壽輝雙拳緊握，圍著椅子直轉圈兒。想拿地盤做買賣，池州彭瑩玉和安慶趙普勝未兩個必肯聽他的。想拿金銀珠寶，這幾年的辛苦積累，早就被陳友諒拿去做了投名狀。剩下的，剩下的恐怕隻要這條老命，可這條老命恰好最不值錢，隨時都能夠被人奪走。除非，除非淮安軍能始終留下來給本身供應庇護，讓本身能夠狐假虎威，空買空賣.....

“我家主公當年就是個屠夫。”吳良謀一點兒都不活力，笑嗬嗬地將徐壽輝沒敢說出的話也給接了下去，“我家蘇長史是個衙門裡跑腿的，至於吳某，若不是當年跟了我家主公，這輩子恐怕也不過就是一個開礦化銅的工頭，豈能夠有本日之風景？”

“呼……”徐壽輝彆他憋得說不出話，歪著脖子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