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姓逯的狗官,帶著三萬鹽丁,趁著我們不在家的時候,殺向了徐州。明天淩晨方纔顛末的張家集市船埠,如果不是有鄉紳給我們報信,等明天我們過河時,他剛好給我們來個半渡而擊。”看看眾將差未幾都到齊了,芝麻李嘲笑著將手裡的密信拍在了帥案上,大聲先容。
聽了毛貴的話,芝麻李也感覺環境一定如同本身設想得那樣嚴峻。笑了笑,歪著頭向毛貴扣問,“那你有甚麼體例麼?還是你們幾個,剛纔已經籌議出了一個彆例?”
“半夜?!”趙君用又是一驚,慘白著臉確認。
眼下恰是三月尾,四月初的時候。黃河的水流頗急。真的被姓祿的狗官堵在北岸,大夥很難強攻疇昔。而眼下留在徐州城的,隻要後軍都督潘癩子所帶的一萬多老弱。並且潘癩子本人在客歲徐州保衛戰中身負重傷,至今另有一條胳膊不太聽使喚,底子冇法像以往那樣親身帶隊衝在第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