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彷彿背了根荊條。主公,您是不是到門口接他一下?”連國興想了想,謹慎翼翼地提示。
“主公,劉樞密求見!”正瞻前顧後地想著,近衛排長連國興排闥走了邇來,小聲彙報。
注1:冀寧路,現在的太原一帶。
情急之下,他把臟話都說出來了。對著劉伯溫,手指樞紐握得咯咯作響。泉州城蒲家和憑藉於蒲家的其他幾大師族,被陳友定搏鬥殆儘的動靜,是明天早晨由海軍派專門的快船從海上追逐著送過來的。據留在泉州港領受蒲家船隊的海軍統領朱強於奏摺上彙報,陳友定兵臨城下時,留在泉州的各家已經主動出門投降。而陳有定卻立即扣押了前來請罪的幾家主事人和天方教的講經者,然後揮師突入城內,命令緊閉四門。一夜之間,就將蒲、黃、夏、尤等當年叛變了宋室的幾大師族連根拔起。捎帶著將城內統統天方教的寺廟,也都付之一炬。
他現在想做的是,建立一個完整分歧於以往的政權,而不是去多數撈一票就走。在他有限的汗青知識中,另一個時空的汗青上,造反者打下都城最後卻以悲劇為結局的例子不止一個。
“狗屁,按律,按律你當然一點兒錯都冇有!調遣誰去占據泉州,誰去占據港口,都是你這個樞密副使權柄範圍內之事。而朱某也在調兵遣將的號令上用了印,過後出了簍子,又如何能把任務都往你頭上推?!姓劉的,行,你狠,你甚麼都算計到了。你就不怕在青史上留下屠夫之名?!”朱重九怒不成遏,將手中竹蔑折了又折。
因為不滿陳友定濫殺無辜,朱強和傅友德立即聯手封閉了泉州港口,將殘剩的海商給庇護了起來,不準陳家軍入內胡做非為。同時調派快船追逐自家主公的座艦,上奏摺彈劾陳友定濫殺無度。而朱重九在昨晚接到朱強和傅友德二人的聯名奏摺時,才發明本身不謹慎又被劉伯溫鑽了空子。悶著頭在批示艙裡吼怒了小半夜,終究卻發明,本身拿劉伯溫一點兒體例都冇有!
注2:阿魯輝帖木兒,窩闊台的小兒子滅裡以後。元末,阿魯輝帖木兒起兵造反,致信妥歡帖木兒:祖宗以天下給你,你何故失其大半?何不持國璽給我,由我來當元朝的天子?固然最後兵敗被殺,但他在北方的兵變,給南邊紅巾軍博得締造了很長的生長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