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令,著朱、廖兩位將軍重整步隊,再像先前那樣衝一次!”騎著快馬的王府親兵飛奔而至,一邊跑,一邊高高舉起手中的令箭。
“嗯!”親兵對勁地點頭,“兩位將軍亦存候心,王爺說了。此次他會讓探馬赤軍走得更快一些。也請二位對峙住,不要像先前普通那麼快就退下來!”
“散開,散開,大夥分分開上。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口大個疤!二十年後,我們又是一群豪傑!”朱亮祖也大聲嚷嚷著,在自家步隊裡來回跑動。用儘滿身解術鼓勵士氣。
“一定就那麼不利!再說了,王爺平素寵遇我們三個,不就為的這一刻麼?”廖財主漸漸鬆開他,笑著說道。
“我呸!”朱亮祖本能地朝遠處跳開幾步,然後破口痛罵。“甚麼玩意啊,有種就麵劈麵單挑!”
六名裝填手立即跑上前,合力扯起跑身上的繩索,將炮口舉高。一炮手和二炮手則敏捷地撿起事前預備好的墊塊,敏捷塞進炮身與沙包壁壘之間的空檔,使得火炮達到製定傾角。三炮手則拎起一根濕漉漉的拖把,用力塞進炮膛,幾次拖動,清理裡邊的火藥殘渣,保持炮膛內壁的整齊。
“好,那我們兄弟就聯手再攻一次!”廖財主毫不躊躇地拱了動手,大聲迴應。然後快步返回本身的步隊,重新調劑擺設。“大仁,大義,你們兩個各帶一支千人隊,朝徐州軍方向佯攻。記得給我把人馬分分開,一步步朝前挪。其他三個千人隊,也都給我把人馬散開,跟在廬州軍的前麵。”
“我呸!”劈麵的軍陣第二排,正在對準朱亮祖胸口的連老黑不屑地吐了口吐沫,敏捷將槍口指向新的目標。“開仗,自在射擊!!”
“你說甚麼?”朱亮祖暴怒,額頭上的青筋根根直冒。剛纔的戰役固然隻持續了短短幾個呼吸時候,卻折掉了他的老朋友長槍元帥謝國璽及其麾下近半“義兵”。他本身所帶領的五千“廬州義兵”,也死傷了起碼有七百餘。再衝一次,還不曉得要有多少弟兄要飲恨疆場。
當他們把這統統繁忙結束以後,黃老二也終究判定出了敵軍的關鍵位置。跳上一小我工堆起來的沙包,扯著嗓子高喊,“一百步,各營輪射。放!”
淮安軍的炮兵們卻顧不上擦眼睛,敏捷翻開彈藥箱,將用絲綢包裹著的火藥塞進炮膛。然後拿杵子用力搗緊,再塞進一個與炮膛差未幾粗細的軟木出來,搗緊,最後又敏捷填入彈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