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了笑,然後摟著她的肩膀,厚顏無恥的說:“你能夠曲解我的意義了,我是說,在這類便宜的賓館裡辦事兒,太掉你的身價了,不如我們再往前走幾步,去開個旅店,那邊麵纔有情調,還能洗個鴛鴦浴甚麼的。”
長久的駭怪過後,他也反應過來了,很快轉過身來,眼睛直瞪著我,怒罵道:“你他媽誰啊!”
跟著就感受腰間痛感襲來,慘叫道:“哎喲,你輕點兒,痛死勞資了!”
說完,又感覺這麼說不至公道,解釋道:“你彆曲解我的意義,我是說,住在同一家賓館,但是各開一間房。”
聽到他這麼問,我緊繃著的神經,才鬆弛下來了,伸手指了指內裡的洗手間,故作波瀾不驚的說:“洗手間內裡,打得可猛了,如果再冇人去製止的話,我估計得鬨出性命!”
此時的她,臉頰紅撲撲的,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衣服是破裂的,因為流了很多汗水,紅色的T桖,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得更加的誘人。
此時的他,褲子已經脫到了小腿上。
皇天不負故意人,約莫花了兩分鐘擺佈,終究看到了有一家旅店,開好房,然後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