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邊的凹下去了吧?”
“嗯。”
他緩緩鬆開手指,貼住我耳廓的嘴唇卻一點都冇有闊彆,和順潮濕的氣體彷彿都要把我耳朵都給熏熱了,我全部耳朵燙的我都能感遭到它的溫度。
他語氣平平,像是在論述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冷冰冰的手指終究染上了點溫度,按壓在胸部上感受不會再那麼高聳,卻是以,手指按壓帶來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楚起來。
被撫摩的感受彷彿還殘留在皮膚上。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用這類吞吞吐吐語氣說話的杜護士,我一邊委曲,也有些心疼如許的杜護士,看來之前留下的傷口還冇有完病癒合。
“冇事!”我打斷他的話,“那邊都在催你,從速去吧。”
剛從手術室走出來,杜護士就被人攔下,說是臨時有一個急診病人。
他鬆了放手指,按壓在我肩膀上的力道垂垂變小,直至像是搭在我肩膀上一樣,他就如許看著我,被口罩擋住的臉,我看不清他的神采。
“對不起,我今後會不會再那樣對你了。”
“真的冇事嗎?”他有些思疑的看著我,“你剛纔……”
不曉得他是按到了那裡,胸部頓時麻了,不是那種疼痛的麻,而是更靠近一種冇法描述的感受,隻感覺像是一道藐小的電暢通過,酥酥麻麻的。
那語氣就像是琴弓拉過琴絃共鳴箱所動員的震驚,帶的我的心絃陣陣顫抖。
那是心機的,冇法節製的行動……
他猛的捂住我的眼,按住我的肩膀把我轉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接著,背後頓時感遭到了撲上來的溫熱氣體。
“其次,有的人手術過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炎症,例假之前,胸部會痛,以是你要如許。”
“把手臂抬起來。”
“冇事……”我笑著搖了點頭,“你去忙你的吧,下次再來找杜護士的時候,我會好好考慮的,不給你添費事……”
我的身材,沸騰了。
“也不消舉的那麼高啊……”
冰冷的手指鄙人端悄悄按壓了一下,聲源已經進到幾近貼住我的耳朵,他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把口罩脫了下來,潮濕的熱氣全數鋪灑在我的耳輪上,帶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
“冇事,再見……杜護士。”
“冰不冰?”
這看不到臉,隻能聽到聲音,感受就像是落空了視覺,發急找不到事物,卻有種莫名才刺激別緻感稠濁在內裡。
我靠在門上,矇住了本身的眼睛。
“剛纔對你發脾氣是我的不對,你剛纔的模樣有點像……分離前,對我抵賴時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