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過周玉的手,臉上堆滿笑容。
“你就是我家付舒的男朋友?”
哦耶,敬愛的,你好棒。臨危不懼,麵不改色,好樣的。
我趁周玉嘗菜之餘給陳溫新使了一個眼色,表示他要如許一向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隻要如許對峙下去,我們就勝利了。
“我說你是不是用心的,炒的這麼難吃還敢讓我吃?”
“她、要、考、驗、你。”
傻瓜,我是叫你防備一下週玉。這個天下上,冇有周玉看得上的男人,因為在她眼裡,男人就冇有一個好東西。
忘了說,周玉對彆人如何稱呼我這件事情一向很介懷。她隻要一聽到彆人叫我舒舒,她就會受不了。因為她感覺彆人不但把我叫成了男人,還把我叫成了個老男人。固然我跟她解釋了很多遍,但她還是不能接管。唉,誰叫我取了個這麼難堪的名字呢。以是,周玉普通都是叫我單字“舒”。(隻是我很想問,‘舒’(叔)和‘舒舒’(叔叔),不都一樣嗎?)
“付舒,我現在在問陳溫新,你先吃你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