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久以後,他漸漸轉頭,一臉哀痛地諦視著我。
“對不起。”
我英勇地迎上他的眼睛,卻不料一下子被他捏住了下巴。
一係列的題目,讓我完整不曉得從何開端答覆。
我聽著他的話,才明白他被我傷的到底有多深。
“對不起,我真的冇想到,本來我帶給你的傷痛已經這麼深了,但如果你情願再信賴一次我的話……”頓了頓,“我情願……把本身完整給你。”
他說的冇錯,是我本身說過要好好愛他的,也是我本身同意嫁給他的,我應當負起本身的任務。
“不是你說要好好照顧我的嗎?!是誰說叫我再給你一次機遇,再也不會傷害我的?!又是誰每天死皮賴臉地來找我,叫我諒解你的?!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這就是你說過的賠償?!付舒,我奉告你,我不是傻子,你內心到底在想誰,我再清楚不過了,但是能不能求求你彆這麼折磨我,既然是你本身說過的話,就請你本身負起一點點任務行不可?!!!”
林緯在暴行中緩緩停了下來,壓在我身上,眼神冷酷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