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是冇想到,我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避開我的目光,他很不美意義地將臉埋了下去。
信賴嗎。
“喬氏董事長?校友?還是..舊戀人?”
“憑甚麼?”
我纔是阿誰受傷最深的人,可你們,為甚麼都要求我放過她。
哪怕曾經和他在一起過的日子裡,也冇見他,這麼謹慎翼翼地說出“求”這個字眼。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麼低下的口氣和我說話。
好吧,我就有這麼寒微。
“我明天找你,確切有件事..想求你..”
我總能從這些過往的事件裡,深深嗅聞到始料未及帶給我的感慨和難過。
“你在我公司內裡堵了我這麼久,不會就是請我到這裡來喝兩杯的吧?”
我的平生,碰到過很多始料未及的事情。
想不到明天我還能再次聽到,並且還是兩個對我來講都很成心義的人說出來的,更搞笑的是,都是為了同一個傷我不知多少遍的喬葉。
“你在求我?”忍住哀痛,我將臉轉到了右邊。“嗬嗬,以甚麼身份求我?”
“感謝你承諾見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