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如許跟我說,我就還信賴,我那兩個不幸的爸媽是真的死在了一場交通不測上。
“我已經如許做了......以是,你從速恨我吧。”
“是......還是不是?”
他平靜地將冇說完的兩個字補全,在我看來,倒是多此一舉。
我漸漸站起來,把眼淚擦乾。
我忘了那一巴掌是如何揮上去的了,等我手顫抖地落下來的時候,我發明,我對他最後的一點但願也死絕了。
多麼但願這統統都是假的,我們還能回到阿誰群情著夜黑路遠的早晨。
凝睇著他的眼睛,還是感覺他的眼睛清澈的一如往昔。我很難設想,具有這麼一雙都雅眼睛的曾經少年,竟能做出那些讓我刻骨銘心的狠事出來。
閉上眼,兩行眼淚成雙著歸納無與倫比的悲哀和傷意。
“為......為甚麼?”
溫新,真的,隻要你說不是,哪怕要接受靈魂的拷問和煎熬,我也會義無反顧地信賴你。
“是你......策劃了我爸媽的車禍......”我儘力按捺著表情的龐大翻滾,“......對嗎?”
即便我那麼愛他,他也已經做出了殛斃我雙親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