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緊,“甚麼時候的事?”
“我來猜猜。”
“那是因為陳溫新在進你們付氏之前,就跟我說了他統統的打算。以是呢,他能進付氏也是我一手促進的好戲,目標就是,能看到你本日這個結局。”
她笑了兩聲,竟讓我感覺醍醐灌頂般的酷寒。
她滿臉輕鬆隧道出本相,卻讓我心涼了大半截。
“你……就有這麼恨我嗎?”
我現在腦筋空缺的連甚麼是恨都不能明白辯白了,又何故有才氣去悔恨誰呢?
是我累了嗎?以是在路上走著走著睡著了?
我默不出聲,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多說一句話。
我怨的隻要本身,從始至終,都隻要本身罷了。
我彷彿做了一個煩複的夢。
我儘力地回想進病院之前的事情,卻隻記得我穿戴婚紗一嚮往前走,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
見我冇說話,她又將程度往深處提了一個點。
“啊?不會都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恨的境地吧?”
冇有愛。冇有恨。也冇有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