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霽手掌“啪”地輕拍在他後腰，說:“人都橫在我底下，還跟我說不學？快叫，這但是百年不遇的機遇。”

淨霖說:“我不信，你先前也如許說。”

“公然延到了腰後。”蒼霽不睬他，將衣服推上去，暴露了淨霖大半個背。

“難窺全貌。”蒼霽說著蓋上手，指腹沿著紋路推了個圈，“色彩偏暗。見過龍麼？跟他鱗片一個色。”

凡是心智健全的，便都明白何為刁難！可他不能服軟，他做不得陶致那樣耍賴撒潑的模樣，他得立著，因為他隻能立著。他自跪叩下去那一刻，咽泉便化作秘聞，今後這便是他的道，攤在他麵前的向來就隻要這一條路。

“發作時見你麵色發青，我便猜想它是否會閃現些甚麼。凡是這類咒術，必會在發作時暴露端倪。”蒼霽說著鬆開手，稍退一步，神態嚴穆。

淨霖又捂耳朵，說:“誆人，它去臀部乾甚麼？它鎖的不是那兒。”

淨霖心不足悸:“……我會暈。”

蒼霽見那窄腰本身一臂便能箍抱起來，兩側削著線條，未幾一分贅肉。烏黑的裡衣卷得混亂，還掉了一截擋在前邊，堪堪遮住了白淨的小眼。往下平坦得能容手掌摩挲，瓷似的光滑，冇如何見過光，肌肉卻清楚有層次，乾清乾淨地到了腹間，再往下掩進褲邊，隻餘出兩道模糊的線延出來。跟著淨霖的起伏，這腰腹好似勾著蒼霽去撒潑。

“你歸去搜搜你那乾兄弟的院，他們鐵定有書。如果冇有，那我就喊你哥哥。”

蒼霽說:“我又不是采花賊！快脫，錯過了時候，我便自行脫手了。”

淨霖攏緊衣衿，說:“藏在體內，看腹部也無用啊。”

公然是要淨霖斷情絕欲時纔會呈現麼？那這個“欲”該如何算，歡愛色|欲莫非不是？須得是淨霖心動了，方纔要囚住他，鎮下去？

蒼霽看他手指漸鬆，說:“如感覺有力，交給我也行。”

那紋路詭異，往上繞著淨霖後心的部位，誇大可怖，似如波折。但蒼霽記得清楚，上回在池裡，他將淨霖翻過來欺負的時候，背上隻要餘下的傷痕。

淨霖愁悶地皺眉:“甚麼形？”

蒼霽俯身撐臂，說:“我自有分寸，不挑逗你就是了。你不懂這些，隻要挑逗了，內心纔會跳得快。”

淨霖聲抖:“你剛纔不是這麼講的。”

蒼霽麵上情感寡淡，內心已將九天君踩成團餅。他本是誠懇誠意要找出端倪，現在卻讓淨霖的反應激了出些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