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都打光了,今後拿甚麼威懾彆人?”
可惜在敦煌城內,不是統統人像郭瑀一樣坐以待斃。
看著兒子滿臉鎮靜地模樣,他不由冷哼一聲怒斥道:“一群牆頭草罷了,有甚麼值得歡暢?”
冇想到卻被郭瑀一通嗬叱,勒令閉門思過。
若衛朔終究毀滅,郭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看來主公已成竹在胸啦,破敵隻在翻手之間。”
“此次借貴寺起事,大大驚擾了佛門清淨,還請大師包涵。”
呂纂接到索承明彙報,遂吃緊過來向呂光報喜,本覺得會獲得父親嘉獎,卻不料當頭被澆了一盆冷水。
細看主持法空,雙眉甚短而濃,髯毛稠密如墨,無半點老態,麵相又過於嚴肅,冇有一點兒佛門高僧形象,倒像個打家劫舍的能人。
“五六成……”呂光喃喃自語。
令狐溢、唐瑤不敢怠慢,紛繁上前與法空見禮。
連部分郭氏後輩也開端悔怨與衛朔聯婚,紛繁跑到郭瑀麵前倒苦水。
作為同被衛朔打擊壓抑工具,法空、唐瑤、令狐溢三人有太多共同說話。
“好,大師果然利落。”唐瑤忍不住為法空的果斷鼓起掌來,這才感覺大事可期。
聽了唐瑤運營,令狐溢鎮靜地手舞足蹈,連法空臉上也暴露一絲笑容。
宋繇擔憂道:“怕就怕城內這些叛賊與呂光勾搭在一起,那樣恐有失城之危。”
“就算內應不成事,大不了再舉兵攻打就是。”呂纂不覺得然道。
可惜唐瑤、令狐溢卻不知,在二人方纔分開昭業寺不久,一道黑影敏捷分開……
“唉,為了降妖除魔,貧僧也顧不了那麼多,想來佛祖會諒解我等苦心。”
“這件事你給老夫好好盯著,一有動靜當即稟報,不得有誤。”
衛朔嘲笑道:“哼,朔就是要讓他們勾搭在一起,不勾搭如何纔有機遇破敵?”
很多之前迫於情勢而倒向衛朔的世家,在令狐溢、唐瑤、法空三人攛掇下,紛繁暗中改旗易幟,又投奔了呂光。
不料,唐瑤卻信心滿滿道:“兩位,我們手中固然冇了部曲,但每家起碼另有百十名家屬後輩。”
看著唐瑤一臉無法的模樣,再看看無動於衷的法空,令狐溢曉得自家小題大做了。
“隻要能撤除衛朔,彆說是一座昭業寺,即便要老衲性命也無妨。”法空斬釘截鐵道。
“之前老夫已在酒泉城下丟下近兩萬雄師,若再不顧統統狂攻敦煌,我軍又該支出多少代價?”